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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周跪坐在文夷风的小腿上,尚怕她挣扎太过错手伤了。

小风向来不喜欢除了臀瓣外的位置她都记得。

只是从没像今日这般在特定的时刻里想起过。

前些年的项周在性事上没在乎过这些,只把小风的请求当任务,总是急着交差,顾不得太多。

挨到文夷风身上的板子向来都与她无关,青紫的臀瓣与后腰也往往都被她视而不见。更莫提从未将自己当作过文夷风的爱人或主人。

或者说文夷风连她的陪衬都算不得,即便文夷风将她自以为的全部都交付,但对项周而言,依旧是不足挂齿的些微。

那时候项周见得文夷风手背的疤痕也都是佯装严苛的模样训斥,再加一两句打趣便算得过且过。可她哪里知道,文夷风的自戕,一向是故意显露给她看的,要博得的也仅是那一刻三两句的在意。

那时候文夷风从未承认过任何关乎于喜欢或爱的字眼,项周便也乐得这么一身轻地继续着。无需负责,无需承担,无需

那时候文夷风常常痛饮,齿间咬碎的阿米替林也缓解不了入骨的头痛。

那时候连项周温热的舌尖触碰到文夷风渗血的肌肤,文夷风都会怔愣着错愕许久。

只是谁都明白,能维系这段关系的从来都不是文夷风的能力,而是项周的施舍。

文夷风向来都懂得,却仍是止不住地在意。毕竟——项周从来不是一个无可不无可的代名词。

只是太奇怪,人生无碍,世事无改,越爱越苍白。

文夷风的心跳的比往常快了些,扶在水台上的双手尚在止不住地抖。想到这些,她依旧无法舍得,难以向前,又不愿回退。可明明嗜痛才是她龟壳下最柔软的一方,忽然也就变作了恳请的希求。

“我要怎么称呼你才好,我的爱人。”

“我的主人。”

“我难能仰望的一线天。”

“项周,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时候钟朝话语中透着的感觉总与文夷风这二十多年来的所期许太过相似,让她盲目地将未可知视作了能救她上岸的稻草,却未料是一把火灼伤了紧抓那束稻草的掌心。

只是明明都知道的,哪有什么“当梦想照进现实”,即便是上帝为你复刻了一个模子降临于身侧又能怎样,也不过是刻鹄不成,作茧自缚罢了。

文夷风累了,也懒得再计较了。

“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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